(文/柳鹏飞)今人蒋勋曾在其著作谈红楼梦中说过:若问我来自哪里,我只答道:“大荒山,无稽崖,情埂峰”而后者正是蒋先生对红楼的至深感悟,全篇红楼的格局变化也起于斯。独立苍茫,无涯的今日,又该以何种愿景去再次品读?以及作以何种姿态去重拾遐想,只叹一声,行者无疆!建红楼之人已逝多年,而今红楼却风华依旧,而红学也将历久铭心。时间奏出生灵的垂响,而梁实秋老先生也曾在文章中谈及它时说过:“有一天,我会老。”国粹京剧一代大师孟小冬已是对人生如戏的精密诠释,即便是未曾谈过聂鲁达诗歌的人也熟知“爱很短,忘却很长”的真意,于此处只言:时间呵!伟大呵!
“窗含西岭千秋雪,梦泊东吴万里船”诗人杜甫在此一言空间之广,一言时间之久,身居草堂,思接千载,视通万里,胸次断万古,真想把此情景雪藏,揉成沉木,煅成金石。不说似诗人余光中那般啸成剑气,化为月光,也该是鸣绝天地的苍茫绝响,一方流水通畅古今,畅地之苍茫,山之苍茫,林之苍茫,花草虫鱼之苍茫。思千里,壮哉我苏子白发苏州,阅出贤人无数。论及隐逸之风,穆涛之气,断然是镌刻照于丹青之上。且隐射于星汉之间。苍茫也!文笔也!
岁月静美,锦瑟人生。泼墨留白。浅谈安静,倘若此时林中禅音阵阵,临风习习,立身于其中。即便是古意的诤言也该掩不掉内心之苍茫以及光亮,夏虫奏唱下。清林觉民只叹“不负天下,但负一人”隔空与妻决,断然恁人死。嵇康独立高台,奏唱一曲广陵散后,共赴死地。细想是何种声音今其慎言赴生死,我想绝非是命犯天煞的可怖,也绝非为庙堂鹰犬的森严,细想,呵!可不是静的力量?而若把其揉捏成一段文字,令它在这大隐于市的世界褪去真容,又该是何种的果敢与坚毅?于此,断引丰子恺先生一言:无愧于天,无怍于人,无惧于鬼,这样,人生!
忖度着的人生化于怆然,生命的长者绵于连续,时间淘洗,化为光羽后的石刻像是落红与水晶的雕痕,半步思杵,半步徘徊,走出历史的大门,眼中景象是落日融金,朦胧天际边,我极目远眺,俯仰后又直上,在我目之所及的地方,处处化为了春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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