(文/何芷芸)在昏迷的黑暗,我见你匆匆走过,如白驹过隙,似沙尘,似清风。
在凉透的雨季,我见你,匆匆。如小荷初露,似泉溪淙淙在妖娆的火焰,我见你,匆匆。如落叶枯槁,似眼泪干涸。
当鲜花缀满山,我再不见你。寻你,也嗅不到半分。
我知你走远,我忘记你的模样。因而我盲了双眼。不见四季,不分昼夜。
我在盲域中飞行,执着向前,似断了线,又像心系远方。
孤僻、沉闷、安逸、生硬。在试图消失,又在试图消灭。渐渐习惯黑暗,不再有漫天星辰的幻觉,也感受不到黑夜寂寥,我不能再见到,但我知道。我知道人世喧嚣,我知道万物孤独,我知道长夜漫漫,我知道时间清冷。
不去清洗的也会褪色,不去使用的也会损坏,不去怀念的也会记忆,不去想象的也会发生。
唯一不变的是,遇上一场烟火,驻足凝望盛开凋谢,归于黑暗。
我知道,却不能感同身受,我装作不知。当我遇上,也已四处无光。
我在黑暗中寻你,没有出现,也没有消失。我连自己也要忘却。
我寻不到你,我流泪。是必然,是自我沉醉。
你离开时说:你再也见不到我,你也能活得下去吗?
我盲了。又醉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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